慌慌

张嘴吃糖,等君品茗

一八/九门教你正确使用娃娃机(全)

萌萌哒陈皮视角,万万没想到系列风格,“佛爷从政,二爷从师娘,三爷从宅,五爷从狗,六爷从乞,三娘从颜,八爷从心,九爷从棋。”萌萌哒九门,萌得我默念起来了23333

抖啊抖:

谢谢群主@五爷的袖口我的家提供的毯子梗,大家加群来磕一八啊!(群号:117061174,群名:一八张嘴就是糖)




1.


我叫陈皮,九门四爷,九爪钩甩的那叫一个风卷云涌、风流雨散、风行电击、风华绝代、风光旖旎……风了你个鬼,抱歉,师父昨天教我风字开头的成语,有点后遗症。


 


但是师娘说年轻人不可以戾气太重,要我做一些年轻人该做的事情。


师娘说的都是对的。


可是什么是年轻人该做的事情呢?


 


我去问解九,他虽然长得比我老,但是到底年纪比我小,而且见多识广,肯定知道什么是年轻人该做的事情。


 


解九听完我的问题,调整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镜,摸了一把上了发油的额发,再调整了一下脖子口娘唧唧的蝴蝶结。“我四岁学象棋,六岁学围棋,十岁学五行旗,十一岁学国际象棋,十二岁搞蒙古象棋,后面玩五子棋、军棋、跳棋、四国军棋、驼棋、金蝉象棋、烈火军棋、炮兵棋、御驾亲征棋,玩棋玩到现在,硬是玩成了‘棋通天’。所以说陈皮。”解九喝了口水,“你是脑壳闪了板噻!来问我年轻人应该做些什么,你是来嘲笑我没有童年吗!我的童年啊……”


我肯定是眼花了,为什么九爷看起来有点哭唧唧。


 


但我不敢说,我怕被九爷玩死。


好在解九没有童年,不代表他的朋友没有童年。


最后,解九给了我一张加急电报让我去长沙西城区的一个店子,据说那里年轻人最爱去。


 


2.


绊哒脑壳,解九你玩我噻!


我叫陈皮,此刻我正站在解九指示的店子门口,面对满山满地的毛绒玩具,还有一群对着一个个铁皮箱子高声尖叫的妹陀,我的心是死的。


我的九爪钩蠢蠢欲动,但是师娘说过,要学会淡定。


我的心,如止水。


 


就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,我遇到了师娘和师父。


“陈皮,你也来了啊。”师娘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,脸色也挺好的。


“孽障。”我姓陈,名皮,字孽障,这是师父对我的爱称,一般都在我掏出九爪钩的时候师父就会这么亲切的教我。


“师娘,你和师父怎么来这里了,这里人多,细菌也多,对您的身体不好。”我在背后收起了九爪钩,哎呦,塞得太快了,爪子尖划到肉了。但是我不能哭,师娘说过,男子汉要坚强。我要保持微笑。


“佛爷不是不让八爷算命了吗,八爷嫌闷得慌,就在这城西开了家娃娃机店。我觉得有趣,就想来看看。”


原来,这家店是齐铁嘴开得,解九你真的是在玩我。


 


3.


我叫陈皮,我此刻在一家叫“齐家娃娃机”的店子中间。


实话说,我的内心有点小激动。


因为,在除了给师娘买糖油粑粑,加衣服,抓螃蟹之外,我又多了一项新功能。


帮师娘抓娃娃。


 


在师父第十次失败之后,我鼓足勇气求师父让我试试。


其实,我在旁边早就钻研过了。


娃娃机的爪子和我的九爪钩相似,虽然它是三爪钩,但是肯定没有我九爪钩难控制。


绊哒麻痹,我失败了。


呵呵,我是故意的,师父还在旁边呢,我做徒弟的不能抹了他的面子。


对吧。


 


在我确定师父去了内室找八爷喝茶后,我带着师娘再一次来到了娃娃机前。


投币,握杆,拍按钮,三爪钩抖抖抖落了下去,收紧,起。


看到师娘开心的表情,我的心是满满的。这个似乎真的是年轻人该做的事情。


师娘抱着一堆毛绒玩具,眯起了眼睛,然后又瞪大了。我顺着师娘的眼神看了过去,也是一台娃娃机。但是,这个娃娃机的上面挂着一块牌子,上书“九门娃娃机”,我透过一个又一个女人的缝隙看到,里面放着的是九门几位爷的布艺玩偶。


师父的最为抢手,钩子一直往他身上掉。咦,居然没有张启山的。


 


我知道师娘想要一个师父的娃娃,可是娃娃机被女孩子层层围住了。


“走开”,我甩了甩手里的九爪钩,眼神应该是阴鸷得到位,毕竟女孩子都尖叫着躲开了。


“陈皮”师娘叫我了,我一下子变成好孩子,对师娘标准的八颗牙微笑。


“陈皮,你怎么可以凶女孩子呢,对女孩子要温柔一点,不然怎么会有妹陀愿意嫁给你啊。”师娘又在逗我了,但是我知道,师娘是喜欢我把这些女孩子敢走的,这样二爷的娃娃就都归她了。


但是,师娘说的都是对的。我要温柔一点。


我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,转过脸打算向着门口的妹子道个歉,再送一个萌萌的微笑。


绊哒麻痹,进来的是张启山的副官,我的死对头。既然腰部挂件来了,张启山肯定也来了。


但是,看到接下来的画面,我的内心是奔溃的。


为什么九门的爷都来了,连三爷六爷也来了。


 


4.


我叫陈皮,九门四爷,此刻我的内心是冰冷的。


自打我正式坐上九门四爷的位置,我就一直有点期待有朝一日九门齐聚,共破大斗,让我赚个盆满钵满,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都不愁吃穿。


可惜,佛爷从政,二爷从师娘,三爷从宅,五爷从狗,六爷从乞,三娘从颜,八爷从心,九爷从棋。只有我,还坚持月盗一斗,为长沙城贡献经济收入,保证长沙城倒买倒卖这一自古以来就有的行业不被时代所淘汰。啊,我是多么善良,优秀,有爱心的一个人啊,为什么他们都没看出来呢。


 


但是,此刻我一点都不想看到九门齐聚。


因为,我看到,三爷,正在,玩,娃娃机。


投币,摇动控制杆,调整,夹子落,夹住了!收,夹子起。等等!要死啦!要出人命了!师娘师父快跑啊!三爷把娃娃的脑袋给夹起来了,把身子留在了娃娃机内啊!


你个齐铁嘴,省钱不是这么省的啊,你就不会买点胶水把娃娃的头和身子粘在一起吗!


“有趣。”三爷两指掂着娃娃头,放在眼前端详。


我觉得店子里的空气都凝固了。我偷偷看看了其他几位爷,大家不由自主捂着自己的脖子。


呵呵。


 


5.


我叫陈孽障,因为我现在不想让人知道我是陈皮。


齐铁嘴提出玩个游戏,对,就是那台九门娃娃机,谁要是夹到了自己的娃娃,齐铁嘴就送他一卦,外加内室的珍宝一件。


很好,齐铁嘴,你这已经不是在玩火了,而是在玩命。


等等,为什么没有一位爷反对?


为什么你们还一脸跃跃欲试的感觉?


 


“老八,怎么没有我的?”张启山叉腰站在娃娃机前仔仔细细观察了一下,然后眉头就皱起来了,都是我师父的娃娃。那当然,我师父绝代无双,自是最受欢迎。


但是,看着张启山的脸色,我觉得齐铁嘴又要腰疼几天了。


 


“有有有”齐铁嘴跑进内室,然后抱出了张启山的娃娃。


为什么要用“抱”这个字?他娘的手掌那么点大的娃娃,齐铁嘴硬是环着双臂,拢在胸口。还恋恋不舍地交给张启山,你说我该用什么词!


还有,张启山你一脸“孩子长大了的”欣慰是什么情况!?


张日山,我突然明白你为什么要开枪打不中我了,已经被闪瞎了。


 


6.


你肯定知道我是谁了,对吧,你不知道的话,我的九爪钩会让你知道的。


九门娃娃机里面的娃娃都被取了出来,现在就放了九个娃娃,每门一个。


张启山作为九门之首,自然第一个上场。


看着张启山解开军装披风,脱下帽子,卷起袖子,我脑海中不由自主响起了一首歌“打开,地狱的大门”。


等等,为什么他总是自带背景音乐啊,我家师父都没有啊!


 


投币,控制操作杆,钩子落,妥妥的落在了张启山的娃娃上,收紧,钩子起。


诶诶诶,张启山你干什么,怎么把底下铺着的毯子也勾起来了。


真是自家东西不用客气哦。


钩子哐嚓哐嚓向出口移动,“噔”,钩子到达出口,用力晃了几下。


啪嗒……张启山的娃娃飞了出去。


 


“果然还是佛爷有眼光,这块毯子比我的娃娃机还贵呢!”齐铁嘴竖着大拇指使劲地夸他家佛爷。张启山拎着块毯子,印堂发黑,手里没有娃娃。那个娃娃是飞了出去,但是逆着出口方向飞的,稳稳落在了机器的中间。


我的脸快绷不住了。


 


狗日的张日山,你有种把枪顶我腰上,你有种开枪啊!


 


7.


我叫陈皮,娃娃机烂了一台。


 


师父上前,手里拿着一根竹竿。


师父,你怎么把下斗的玩意给拿出来了呀。


师父竹竿点地,腾空飞了起来,舞着竹竿,落手一勾,娃娃机上头没有封顶,师父同款娃娃就这样被拿出来了。


 


三爷上前,冷笑了一声。朝着齐铁嘴扬了扬刚才那个娃娃的脑袋。


齐铁嘴唰的一下打开娃娃机的门,把三爷同款双手奉上。


三爷笑了笑,喝了口茶。


 


五爷上前,他掏了掏口袋。硬币不是就在左手边的篮子里吗?


哦,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狗,叫什么来着,对了,三寸钉。


五爷把狗从出口塞了进去。


狗出来了,嘴里叼着五爷的娃娃。


 


六爷上前,六爷不懂这些西洋玩意,但是白姨一直想让齐铁嘴给算个命。


他抬手按了按娃娃机的玻璃,手起刀落,拿出了自己的娃娃。


娃娃机,坏了一台。


 


三娘没有上前,她也在口袋里掏了掏,咦,她也养了狗。


哦,她掏出了自己的娃娃。陆建勋那狗腿子每天都送一个过去。


三娘都已经多的不想要了。


 


九爷上前,托着自己的下巴,嘴里念叨着,“爪子高十厘米,直径八厘米,运行速度是每秒五厘米……”其他的我听不懂。


总之,九爷在哪里算了半天,终于投币下手了,娃娃轻松取了出来。


 


终于轮到八爷了。


八爷甩头,潇洒上前。


投币,操作,一气呵成。


出来两个娃娃,一个齐铁嘴,一个张启山。


“佛爷,给!”齐铁嘴抱着娃娃狗腿的跑到了张启山的面前。


难怪他换娃娃机的时候,把其他几门放的那么开,自己的那个死贴着张启山的,还说,自己是老板要加大难度,不然就有失九门气派。


 


气派你个脑壳!没眼看!


 


END


 


 


彩蛋:


我叫张曰山,衣乌鹅曰,来,看着我的枪,跟我读衣乌鹅曰。


很好。


我是张启山的副官,时刻自备墨镜,深藏功与名。


齐铁嘴的娃娃机店还是我帮他开起来的。


自打佛爷关了他的香堂,不让他算命,齐铁嘴天天在张府不得安生。管家说家里的丫头仆人已经连孙子都被他算完了。


实在没办法,佛爷叫我给八爷找一个与算命无关,又可以让他消磨时间的事情。


然后,我就带着佛爷仓库里的一套西汉时期的象牙棋拜访了九爷。


 


当我的眼睛看到娃娃机里面那个三爪钩的时候,我的心中就浮现出皮皮甩着九爪钩,一副拒绝被逼良为娼的小表情。


我决定让八爷开一个娃娃机店。


或许,有一天,皮皮会教我如何正确使用娃娃机呢。


真·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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